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
    翌日清早,

    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吵闹着,岳凌的房里,却是肃静的出奇。

    岳凌靠坐在檀木椅中,身子前后瑞珠宝珠两个在伺候着梳洗。

    两个小丫头始终低垂着头,想要一心一意忙着手里的事,免得出了差错。

    可好奇心作祟,还是让她们时不时往里面的床帏中打量着。

    原因当然只有一个,昨晚她们的姑娘夜不归宿了!

    想都不用想,便知道肯定是在老爷的床榻上,两个小丫头也十分知趣的没有声张。

    一想起自家的姑娘,此刻还在床帏中没能起来,再结合之前紫鹃、香菱的虎狼之词,两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,脸颊都变得滚烫,手上更加发颤,都有些不敢去触碰岳凌的身体了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昨夜自家姑娘到底都经历了什么,但床铺下面堆叠了一床用旧了的床褥,好像在诉说着答案。

    而且隐隐约约能看得见床褥上道道的水渍,小丫头们便愈发浮想联翩了。

    小丫头们的拘谨,岳凌都看在眼里,但他也不知如何宽慰,事情或许比她们想象的更加出格,所以也不做解释,便就闭眼深吸着气,安安静静的坐着。

    一闭眼,昨晚的事情浮现于脑海。

    岳凌也不得不感慨,秦可卿到底是年纪要相对房里的小姑娘们大一些,便是头一回,也适应的非常快。

    或许是天赋使然?

    四肢修长,腰身柔软的秦可卿,便是摆出各种模样来,她都能轻松办到,甚至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岳凌也不知是到几更天了,只记得两人睡着的时候,都还没分开,只是累得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要说房中势均力敌,倒也不尽然。

    毕竟此时此刻坐在这的是岳凌,他当然是胜者,嘴角不由得勾起些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