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何县长孤掌难鸣啊。”

    顾秋道:“你得换一个角度看。表面上是两个人对峙,汤书记带了一帮小弟来助阵。这样看起来,何县长这边的确势单力薄。但从另一个角度,而完全相反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看?”

    陈燕问。

    顾秋随手抓了一把黑子甩在桌上,又捏了一颗白子丢在中间。

    “如果这颗白子代表何县长,这些黑子代表汤书记的整个安平帮,那么从现在两人的身份,是基本相等的。汤书记要围攻他,压制他。何县长想反击的话,可以采取四处出击,不做正面交锋,偷袭他背后的子,如果你是汤书记,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肯定要保护他下面那些人了?”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“就是要他保护,但他怎么可能知道何县长要对哪一个下手?如果在这个时候,取得市委的支持,展开整风运动。汤书记怎么护?他忙得过来吗?”

    陈燕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。高,果然是高。原来是逆境,也是顺境。”

    顾秋看看表,“好了,时间差不多了,单位的车子借我用一下,我要马上回楚河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?”

    “嗯,来不及了,我必须连夜走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多长时间?我派小李送你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回来三天应该差不多了吧!”

    “路上小心点。”陈燕很体贴地道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!我会注意的。”

    顾秋走后,陈燕在心里暗自担忧,这可是拿两个人的前程在做赌局,要是传到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,又要有麻烦了。

    从家这事,结果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