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风掠过窗外花枝,扰得睫毛也颤,又在脸上投出斑驳的影子。

    与少年琥珀般的眸子不同,男人的眼珠深邃而明净,平素冷调的瞳孔也因酒意泛出些柔和,像白月光下搁浅的礁石。

    真漂亮,傅听寒歪着头想。谢清睹“目”思人,玩得好一手替身游戏,温柔与俏丽隔着男友皮囊,全做给梦中人看罢。

    ——但着实算不得有眼光,即便是多年执念也难以理解。

    毕竟林眠秋比赵延高出太多。他一见赵延拳头就硬。

    见爸爸却是鸡巴硬。

    傅听寒将脑袋埋进林眠秋怀里,小狗见骨头似地拱。他才不管什么富家千金和忠犬保镖的痴恋旧事,甚至连洗澡的玩笑话都暂且搁置。只觉那熟悉的颈窝带着点含蓄的兰香,诱得人想咬破青筋,连皮带肉地吮下去。

    火热的呼吸喷薄在脸颊与耳侧,林眠秋被压得难受,皱眉曲起腿,要隔开傅听寒的下半身。

    傅听寒不为所动,单手握住对方小腿,指尖从睡袍伸进去,缓慢而情色地揉。

    黑色的桑蚕丝不敌作乱的手指,要掉不掉地搭在大腿中部,露出男人修长紧致的肌肉线条。傅听寒食髓知味,指腹一路向上,抚琴般掠过林眠秋的膝盖与颇有力量感的小腹,又在略显丰腴的腿根坏心地打转。

    掌下的肌肤如有生命力般骄矜地绷着,后腰到臀部却曳出摄人心魄的纤巧弧度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傅听寒指尖一挑,握住林眠秋的性器,“这么久没见,你究竟想不想我?”

    那动作太像调情,小雀儿撒娇似的,白皙手掌捧着蛰伏的雄兽,被耻毛硬挺挺扎着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傅听寒在演武场训练多年,掌心和指根也生出薄薄的茧,平日不太明显,此刻兜着囊袋搓弄,仿佛能读心般往敏感处钻,简直能爽得人上天。

    林眠秋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,从傅听寒离家后还没找人做过,顶端被指甲顺着青筋一刮,顿时溢出些许清液。他下意识挺直腰身,喘着气蹭了蹭,不受控制地硬起来。

    在极富技巧的揉捏下,阴茎马眼怒张,衬着少年白玉般的手指与掌心,更显出一种粗犷而下流的淫猥,看得人血脉贲张,直想射在那泛粉的甲盖上才好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本就半勃的性器落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壁,唇舌从根部开始一路舔到龟头,在马眼处搔刮舔弄,舐去顶端分泌的黏液,又去含吮薄嫩的精囊。

    在越发浓郁的麝香味里,林眠秋眼皮沉重,晕头转向。他粗喘着仰起头,阴茎硬到爆炸,一把按过傅听寒的后颈,直接往对方嘴里撞。